目录琐碎遐思

汉语的纯正性?

首发于知乎专栏

深夜迷之文思泉涌一气呵成的文章,但是我更想把它称作随笔。因为是一边想一边写的,没有论证或考证,全凭自己算不上严谨的思考和某种“固有偏见”而成文。

在还没确切了解相关的学科知识之前,我就已经开始变成“娱乐至死”论者。但是我对网络语言和网络上的言说形式的怀疑与谨慎,是否是因为我没有办法像他们一样去写现在读者喜爱看的文章,也抱有同样的谨慎与怀疑。换言之,我的这种怀疑是否只是因为我没有办法加入他们,所以转身来批判他们以为自己证明,我没有办法做出解答。

我一面渴望倾诉、一面却又担忧自己的学识并不能支撑起我的言语、怀疑与批判。但是又不愿为此加紧作出努力。最后的我是否会沦为嘴尖皮厚腹中空的花瓶般的存在,我又为此而惊恐不已。我总说我自己是“一面哭泣一面寻求”,但更多的时候我只是一面摆出抹着泪的样子在手边随意摸索,而却因为懒惰不愿多踏出一步。纵使我清楚地了解自己目前的状态,却如同我怀疑、批判其他事物一样批判我自身,再之后,却没了。

所以我究竟能走得多高呢?

以上是碎碎念,请在清空对上述文字的记忆后,阅读下面的正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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碎语·时间

自从钟表被发明的那一天起,人类就已经失去永恒了。

因为自此,多长的时间都能被量化,最终被演化为一组切实的数字得以记录与感受。一个个日夜交替与寒暑变换不再有丝毫威慑力,人们开始知道他们拥有多少时间,他们还剩多少时间。他们挥霍时间,肆意消磨时间,最后也被困于时间。人们再也不必早早启程,也不必向云朵与星空的间隙张望,因为可以挥霍到最后一刻再起身出发。

神失去了许诺的威信,因为从来没有哪次神迹和预言切实地说出了它们发生的时间。多事的信徒们向神和神使虔诚的祈愿,希求一个确切的获得救赎的时间,最后却只能在垂着眼的塑像的沉默中走出教堂。

单调的数字难免让人觉得疏离与冰冷,因为再也没有“多少个日日夜夜”,而是某百某十天;再也没有“寒暑交替时光不知走过几个轮回”,而是再也精确不过的多少年多少月。构筑起感慨的已不是久离,而是代表离开了“多久”的一组数字。

不过这简单的数字却也让人感到安心,因为没有时间的时光如同一幅巨大的照片,阔大得令人不安。永恒从来就没有什么吸引人的魔力。如同人类所塑造的一切科学,时间亦是人类为了逃离这无法企及的阔大而自我框定的范围,是为了让自我感到安心而制造的“唯一”的答案。但这也不是什么值得嗤笑的事情,因为这和过去追逐永恒的人们所做的事情都源自于同样的感情,对自己渺小与无知的不安。

所以,要么让自己变得更加巨大,要么弄清楚自己此刻身处何处。过去的人们追逐永生以使渺小的自己与阔大得与一切同长,而深知这不可能的现在的人们则是点亮自己目光所能及的一切。火把一束接着一束,便照亮了一个人所不能及的漫长道路。

虚空的追随者

首发于知乎专栏


首先是一段冗长的前言。

这或许只是一个特别大而无卵用的脑洞而已,但我还是想写一写。

这篇文章试图谈论的是关于网络上的追随者的形态,以及他们与他们所寄托之物的关系。

这个话题涉及到的范围,仅仅是我所能考虑到的部分,就已经大得足够每一个都花大力气去研究了。这篇文章只试图整理出其中可能涉及的部分,以及起点到结论的大概思路,并将它们以一篇文章的形式呈现出来。尽管所述之事已差不多成了老生常谈,但将其理顺形成一整个链条或许也能够有新的发现。

这篇文章并不打算,也没能力去对所涉及到的追随者们的追随之物作出评价,也不打算为谁辩护或者刻意去贬低谁指向谁,但是同意这样的事实:所描述的追随者他们的观点大都不被主流所接受,并且存在争议。

断断续续写了快一个月终于成稿。松一口气之时又深知自身水平有限,文章肯定会存在疏漏之处,但又一时无法发觉。或是个中的观点过于武断,需要再细细揣摩。加之毫无考据全凭一言,更显单薄。所以诸位看官如果发现了错误、疏漏、不妥之处,或是对一些观点持有不同的看法,还请不吝指出。

——以下是正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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